连载故事:恋爱八年,结婚四年成了合租的陌生人(二)
陈默和父母一同来到佛祖庙,为的是求一个吉日,好去沈璐家提亲。此前他们已经连掷两次“胜杯”,若第三次仍是“胜杯”,便代表佛祖应允了这门婚事。父亲陈明郑重地抛出第三枚胜杯,清脆一响,落地后一畔朝上,另一畔还在跳动。陈默心跳加速,生怕变成“笑杯”——那意味着佛祖不同
陈默和父母一同来到佛祖庙,为的是求一个吉日,好去沈璐家提亲。此前他们已经连掷两次“胜杯”,若第三次仍是“胜杯”,便代表佛祖应允了这门婚事。父亲陈明郑重地抛出第三枚胜杯,清脆一响,落地后一畔朝上,另一畔还在跳动。陈默心跳加速,生怕变成“笑杯”——那意味着佛祖不同
我心头一紧,下意识想说出我真实的月薪——四万。可就在这时,坐在我身旁的丈夫陈明,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,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和示意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,新闻联播激昂的片头曲像一把钝锯,割着一家三口饭后仅存的安宁。妻子李静皱着眉,我下意识地想去够遥控器,却瞥见父亲靠在沙发里,双眼虽盯着屏幕,十指却在膝盖上反复交错,那是一种焦灼的期待。这栋老房子里,沉默有时比争吵更让人心慌。
别人都说程序员这份工作光鲜亮丽,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我还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——我是个偷窥者。
别人都说程序员这份工作光鲜亮丽,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我还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——我是个偷窥者。
五年前,我从技校毕业,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,来到了这个小城镇唯一的纺织厂。